他的眼神中几乎迸发出一种病态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狂热来(4 / 12)

“嗯,”江陌烛只是冷淡地应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塑料质感的浴球并不柔软,就这么时不时剐蹭到他的铃口,睾丸,江陌烛的指尖还会随着动作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阴茎,江郁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更疯狂的是,在这种别样的刺激下,他居然勃起了。

对着自己的养父,只是在认真帮自己洗澡的养父勃起了。

江郁羞愧难当,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半响后那只手视若无睹地移动到了小腹处,他用眼角偷偷瞥一眼江陌烛,只见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还是一如既往地一脸漠然。

江郁松了一口气,侥幸地想:“毕竟干爹也是个男人,男人的那点事他肯定比自己清楚,不就是小小的勃起了一下嘛,自己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想清楚后江郁只觉得身心轻松,就连还在半勃的阴茎颤巍巍地指向江陌烛的方向在他看来都不是事儿!

在江陌烛给自己冲完泡沫后,刚才的那点冲动更是烟消云散,他的老二又乖巧地陷入沉睡。

江郁从洗手台上跳下来,穿好衣服,在肩上搭了一条毛巾,在看到江陌烛转身去给自己洗澡后,他哼着小曲准备回自己房里去,然而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就听身后冷不丁响起一个声音:

“你刚才勃起了。”

江郁脚下一踉跄,差点摔个狗啃屎。

江陌烛背对着他,精瘦的脊背上划过道道水痕,因为雾气浓稠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闷:“你对着别人也会勃起吗?”

“这,我也不知道啊……”江郁下意识回答道,他现在只想尽快逃离这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毕竟只有干爹给我洗过澡,哈哈,那我先去睡觉了,明早还要上课。”

话音刚落,他就“嘭”地关上门,脚底抹油溜了。

回到卧室,江郁被刚才那个小插曲折腾的精疲力尽,他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灯,躺进柔软的被窝里没两秒就睡着了,一时间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均匀地呼吸声。

窗外云层渐薄,皎洁的月光越发明亮,光线透过没拉好的窗帘倾泻进室内,混合着昏黄的灯光投射在有些斑驳的墙上,映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江陌烛不知何时坐在了床头,一双漆黑的眼珠死死“钉”在床上那人的身上,目光如游蛇般,犹如实质的一寸寸舔舐江郁的每一寸肌肤。

睡梦中的江郁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略显不安地翻了个身。

半响后,沉寂的房里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晚安——”,他的嘴角勾起,弧度越发大,显出一丝扭曲:“做个好梦。”

半梦半醒间,江郁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身躯压在了自己身上,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挣扎了一下想要睁眼,结果眼皮沉重的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似的,怎么都睁不开。

身上那人的呼吸越发粗重,就贴在江郁耳边,森冷的鼻息一下下喷洒在他的耳朵上,带起一阵细微的麻痒。

突然,那人动了一下,紧接着江郁心中大骇,因为他感到一根粗长的,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大腿根上,还因为兴奋而一跳一跳的。

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江郁挣扎的更用力了,他几乎快哭了,对方似乎是伸出了舌头,冰凉滑腻,湿漉漉的触感像蛇一样,反复舔咬他的耳垂,留下一片暧昧的水渍,然后舌尖抵着耳廓绕了一圈,一下就深入耳洞里面。

接着,江郁感到那根硬邦邦的阴茎隔着自己内裤,近乎粗暴地摩擦着自己沉睡的鸡巴。

失去视觉让他变得更加敏感,慌乱中,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鸡巴上一条条凸起的青筋。

那根舌头更是模仿着交媾的频率的抽插着他的耳洞。

有那一瞬间,江郁感觉自己的耳朵被鸡巴操了。

正当他被快感和羞辱感折磨的快崩溃时,身上一轻,那人似乎是离开了,紧接着江郁动了动眼皮,发现自己可以睁开眼睛了。

他如释重负般睁开双眼,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苍白,冰冷,仿佛覆了层冰霜似的,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那双黑眸中正燃烧着一种名为欲望的火焰。

他的养父就跪在自己两腿间,身上不着一物,紧致的腹肌下是一根蓄势待发的深红色鸡巴。

江郁呼吸一滞,因为没有关灯,以至于硕大的龟头,爬满青筋的柱身以及沉甸甸的睾丸此时都显得无比清晰。

这画面太有冲击力,以至于江郁把那根鸡巴和自己干爹冷漠的脸联系在一起时,他下身就隐隐有勃起的欲望了。

又做这种梦了……江郁有些难堪地闭上眼不愿面对,内心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巴掌。

江郁感到自己半拨的阴茎被人用冰凉的指尖拨了一下,随即江陌烛好像是轻笑了一声。

这让他更加确认这是个梦了,因为现实里他从来没见过江陌烛笑。

“你还真是喜欢对着我勃起。”

江郁错愕地睁开眼,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江陌烛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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