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反压微(16 / 24)

中没再流出的精液,将他的另外一条腿抬了起来,果然两个穴口不再流水。

他忍着兴奋,低声道:“很快,很快。”

软塞终于被塞入穴中,尘妄小心翼翼将肩膀的双腿放下。

浑身赤裸的人站到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静睡觉的人,垂下的双手抬起,握住了身下的阴茎。

半硬的龟头红得似乎在滴血,他毫无感情的双眼甚至没低头看,便掐着阴茎撸动起来。

乳白的精液从顶端艰难的溢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显眼,一直用后背对着尘妄的南琛转过身来。

滴答——

床上躺着的人扯起了床尾的被子盖上,床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南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那背影喊道:“你要去干嘛?”

“上班。”

妈的,活阎王,一晚没睡,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你去上班。

上吧,上死你呗,一个董事长天天去上班,活爹。

“滚过来,睡觉,睡醒先。”不过一句话,南琛便扯到嗓子,咳了起来。

尘妄的背影到底还是消失在房间内,南琛歪头躺到枕头上,虽心中不爽,但现在的他也没这心思冲下去和他打一顿。

“烦人精。”

面前的光线暗沉下来,南琛睁开眼,迷茫的视线落到面前的水瓶上。

小小的玻璃杯被尘妄一只手握住,他有些局促的摸索着将杯盖打开,弹出的吸管落到南琛的唇边。

“喝点水。”

南琛张口喝下大半瓶,倒头睡回床上。他伸手抓住床边人的手,迷迷糊糊和他说,“睡觉。”

玻璃瓶中回荡的水撞击着水瓶,尘妄张唇含着吸管将剩下的水喝去,含含糊糊应声,“唔。”

半梦半醒间,南琛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他转过身,抬手将人揽住。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太阳,让房内陷入安宁。一墙之隔的隔栋别墅可是别翻了天。

“啊啊啊,啊,你说你那酒是拿什么泡的?”

“壮,壮阳的”

“你那是壮阳的?你那是要命的。”谭宸御扳着手指喊道:“枸杞,鲍鱼,韭菜,还有牛鞭……你放那么多壮阳的东西去酿酒,那酿酒师没把你踹出去?”

安婷站起身,拍了拍酒瓶子,嘟嚷道:“一派胡言,不止牛鞭,还有蛇鞭!”

谭宸御对上她的视线,心下有些抽疼。你别说,读过洋文就是了不起,气人都像念咒。

“很牛吗?”南安看了看她手中的酒,笑着询问。

安婷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对面别墅,“我觉得应该不错。”

“那剩下的酒给我吧。”南安将就放到桌子上,冲安婷笑了笑。

她笑着摆手,“没问题,你拿走吧。”

谭宸御搂着南安,平静的脸上浮现着一丝危险,“媳妇啥意思?”

南安弯眸笑着,“没有呀,就是好奇。诶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安婷的视线从望远镜中挪开,她脸上的笑在看到身后黏黏糊糊的两人消失不见,她发出一声怒吼,“你们,快滚。”

太阳从远处慢慢褪去,橘黄色的光从透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躺在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她梦中的失落感将他吓醒。

安婷坐起身,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怎么这么小,差评。”

她嘟嚷着,抬手抱起抱枕,在这过分安的环境下再次闭上了眼睛。

窗帘被风吹出一阵阵响声,尘妄从睡梦中惊醒,他抬手环住身旁的人,抬眸看着地板上蜿蜒的光芒,有些恍惚。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

“你醒了?”

尘妄还没来得及答声,便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喊叫,“快去关窗。”

尘妄不动了,他收紧着双手,将半张脸埋进被子中。

他换过被套,也帮人洗过澡,尘妄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耳边还能听到上方南琛絮絮叨叨的骂人声,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你别装死,让你干点活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去。”南琛正对着窗户,远处的光让他泪流满面,他抬手打到尘妄身上,不满地喊道。

黑色的被子将人笼罩,南琛的声音弱下来,他抬头看着上方的人,不满的抬脚踹向他,“干什么。”

手掌抚上脸颊,被汗染湿的皮肤带着几分粘腻,南琛好似有所感,他在黑暗中不断看着上方。

脸颊被热气闷湿,水从上方滴落,南琛直直注视着他。

“干什么,哭什么。”

“我……”男人哽咽的抬手摸了一下眼泪,“我好想你。”

“别哭。”男人喘气的声音在被窝中无限放大,南琛撑起一个被角,借着那弱小的光,他和那个泛红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安梵还进了你家,一个小时,不,不出来。”

“你还说,只是看上了我的脸……”

南琛看着他,眼中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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