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不努力就会成为女人的万物。(2 / 4)
的心都动摇了。等到磨蹭里家居服扣子开了,露出还带着吻痕的沟壑深深,雪白嫣红,他吸了口气,所有坚持都放弃了。
老子过年回家抱着漂亮老婆,禁个屁欲。
抱着人进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已经被全部抹去,纯黑的绒面床单上剥出一具雪白的躯体,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的画面。
她今天感受度出奇地好,一边喘一边笑,纤细的脚拨弄着他的皮带,腿间已经隐隐透露出湿润痕迹。他也有点忍不住,三两下扒光自己就想插进去,却被她推了一下:“哎,套。”
他愣了一下:“啊?”
她不是做过皮埋吗?以前也是无套的,现在戴什么戴?
“皮埋针、取了,”她调稳呼吸,手指摸着他的嘴唇,有点哄他的意味,“乖,就在床头,快一点。”
也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只是这么一打岔,兴致自然要被浇灭三分。不过她今天是真的太敏感了,他刚一进去就叫着慢一点,娇娇腻腻,听得他一把火差点烧到天灵盖。
“唔、好涨啊……”
水也是多得跟不要钱似的,插了三两下便顺滑了,他忍了忍横冲直撞的欲望,稳稳地顶到她最里面去,满意地听到她一声惊叫,不由笑道:“今天这么兴奋?”
她颤着呼吸:“太、太想你了……”
“想我?”
“那不然想谁?啊、你轻点……”
他笑,把她的腿挽到手上,靠近她的脸侧:“昨晚还在别的男人床上被干得腿都软了,今天就说想我了?”
这个姿势直抵花心,他却不动,她难受得都有点想哭,眼眶红红地瞪他:“那你不想我?你不想干我,把我干得腿软,床都下不了?”
他带着点惩罚意思,腰往里顶了一下,惹得她猛颤了一下,喘息里都带哭腔了:“你混蛋……快点……”
他被湿淋淋的甬道吸得头皮都有点麻,警告地揉了一下她的屁股,也是湿淋淋的:“别夹,腿打开。”
“呜、没夹……都怪你、呜、慢点……”
与他的情事常常如狂风暴雨掀翻小舟,巨浪里寻不到一点支撑,却不能否认极致的快慰与上瘾,来自于那种被迫将自己全部打开的全然交付。
腿张到最开,性器抵到最深处,逐渐沉沦的意识,压抑不住的哭叫。
她攀着他大声宣告自己的不安和满足,他怕声音太大,用嘴唇将其封入她的喉中,却又变成更暧昧的低低啜泣,像是海妖的勾引。
他有点受不了,哑着嗓子咬她的耳朵:“你这么哭,我只想干死你。”
她小腿发紧胡乱蹬着:“呜、不要……”
要还是不要,那是她没有还价余地的领域。到最后雨歇云收,她哭得都停不下来,一边锤他的肩一边不清不楚地骂着:“混蛋……”
这小猫力气他都懒得镇压,把套撸下来打了个结扔垃圾桶,有点好笑地看着她:“还能起床吗?”
她还撑着硬气:“起给你看!”
“啊,行,”他凑近了,笑得不怀好意,“那今晚夜训。”
她睁大了眼睛。
“嗯?眼睛瞪那么大看我?”
“才不要跟你睡,”她吸了一下鼻子,有点委屈,“就知道欺负我。”
他疑惑:“哎,宁老师,说话得负责任的啊,是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她飞来一个枕头砸他脸上,骂道:“滚出去!”
听到陈承平出门的声音,宁昭同叹了口气,有点懊恼地并了一下腿。
狗东西,成心折腾她。
突然门锁一响,她惊得连忙朝被子里一滚。
喻蓝江看着被子里露出的一张湿润嫣红的小脸,神情微妙了一下:“借个厕所。”
“不借!”她瞪他。
多尴尬的场面没看出来吗,味儿都没散掉,还借厕所,借个锤子。
喻蓝江挑了一下眉,反手先把门锁了,盘腿上床:“不借?”
她眨巴两下眼睛,意在恳求:“togal——”发音相当标准。
他从被子里翻出那截细细的脚踝,摩挲的动作显出几分暧昧,她收了一下,却换来更紧的禁锢。
白腻里一点薄红,骨肉匀停,恰好能被他纳入掌心。
“togal……”
他的掌心太烫了,灼得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喻蓝江欣赏着她的忐忑,末了笑一声,凑上去在她唇上轻咬一口:“想要你。”
她轻颤了一下,推了推他:“不行、唔。”
他探进她的唇齿里,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吻得她腰都开始发软。手从腰间探上去,摸到挺拔柔软的一团,挺立的乳尖划过他的掌心……最后他撤开咫尺,看她眼神都开始发散,忍不住笑一声:“还能说不吗?”
说完,他抬起她的腿,就着一片狼藉直接顶了进去。
她惊慌失措地握住他的肩膀:“不可以!啊、好大……”
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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