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2)

,死死地盯着顾含青,嘴上问:“二哥,你说的女朋友是顾含青?”

薄谈:“就是她。”平淡的语气压不住他骨子里的骄慢。

与其说他像是没看到薄谚的反应,不如说是看到了但不在意。

“你这个贱人居然攀上了二哥。”薄谚气得要把顾含青生吞了。

顾含青往薄谈的怀里靠了靠。

这是她攀上的靠山。她要攀住、攀稳。

她仰起头,红着脸小声问:“能走吗?”

“人我带走了。”薄谈说,“她是我的人,以后别为难她。”

申桥几人干笑,想点头但又不知道该不该点。

顾含青被薄谈搂着离开。

走了两步,她忽然想起来:“我的手机还在他的车里。”

她转头去看薄谚。

薄谈:“阿谚。”

薄谚沉着脸不说话。

薄谈:“我的面子也不给了?”

沉默了两秒后,薄谚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泄愤似的扔了过来。

顾含青接住。

离开室内,顾含青立即感觉到了一阵凉意。山里的温度比市里要低。

身上那点布料没有任何保暖作用,她忍不住往薄谈的怀里缩了缩,光/裸的双腿贴着他的长裤,肩膀贴着他的胸膛。

隔着衬衫,她感受到了沉稳有力的心跳。

她像是神怀中刚刚降世、未着寸缕、脆弱不堪的人类。

“去拿手机。”薄谈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离开热源的时候,顾含青有一丝眷恋。

她去薄谚的车里拿了手机,然后跟上薄谈。

薄谈是自己开车来的,顾含青跟着坐上了副驾。

车开出俱乐部,她问:“二哥是怎么看出我的求救消息的?”

薄谈:“猜的。我给薄谚打电话确认的时候听到了你的咳嗽声。”

顾含青由衷地佩服:“咱们学校物理系的人脑子就是转得比别人快。 ”

换成是她自己,是没办法凭借空白短信想到那么多的。

而且他的做法很稳妥。如果他在电话里就让薄谚放了她,以薄谚的脾气是不会听的,只会更生气。

薄谈睨了顾含青一眼。

在俱乐部找到她的时候,她的眼里分明有破碎的水光,现在却像没事人似的,一口一个“二哥”,叫得缱绻。

顾含青注意到了薄谈的这一眼,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