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纪已凉准备去收拾东西。“别走!”夏颉拉住她的手腕。“不要走!”她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腕。他的手很热,手很大,这一握,圈住了她的手腕还游刃有余。他有好几秒钟没动静--“我很高兴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我那么喜欢你还以为自己有病,原来不是的。”他是喜出望外的,他没病,人没扭曲,也不是变态,只是爱上她了。那种心路历程,只有他自己明白个中的曲折和酸甜苦辣。“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脑袋一片空白,怎么、怎么突然说到这里来了?“我并不是那么勇敢的人,没办法一直厚着脸皮说我有多么喜欢你,只是笨蛋的细菌太旺盛、被传染了,所以已经离不开了。”那他的眼在光线中亮得会扎人,低醇的嗓音动人心弦。“谁是笨蛋?”她不依了,心湖的涟漪乱了。“谁来对号入座就是谁喽。”纪已凉静静的凝视着他。“就算我不是个正常的人也没关系吗?”“你也看到我母亲的爱情路走得并不顺遂,她爱的人是个有了家庭的人,那个人除了我母亲,甚至还有别人。她为了那个人,蹉跎了一生的青春,我从小看着忧郁的母亲孤独的背影,发誓我再也不要像他们那样,那些痴痴恋恋、爱与不爱,什么一片痴心,不如给狗算了,我不相信永远。可是,我遇到了你,我想要你,我不敢说我是多好的男人,不过,我愿意为你挡风遮雨,做到我身为男人应该做的一切,所以,不管是小孩版的纪已凉还是现在这样的你,我都不想放弃,我都要你呢?”她的眼睛突然模糊了,挺直的背微微发颤着,几乎快要不能自己。“你呢?你要不要我?”她抬起一双泪眼,语不成声“你讲话要算话。”他把她搂进怀里,抱得紧紧的“我会一直爱着你,只要你不丢弃我,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纪已凉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她不但能听见他有些急促的呼吸,甚至听见了自己已经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心跳声。夏颉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腰,把她抬起,让她两只脚踩在他的脚板上,低头,唇覆上了他梦寐已久的樱唇。他轻轻的碰着,她的唇那么软,软得他克制不住在辗转亲吻之后撬开了她的口,给她一个极尽温柔却又煽情的亲吻。她的心头发颤,从发梢到脚趾,然后她踮起脚尖,回应他。感觉到她的回应,夏颉欣喜若狂,更加加深了吸吮。彼此的体温透过衣物传到各自的身上,烫得吓人。两人的唇交缠得难分难舍,天知道要离开她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天知道他多么想就这样把她拥为己有“我想要你我们能不能”“不能,我还没准备好。”她企图平息紊乱的心跳,但是脸还是烫得不想见人了。他夸张的叹了口气,唇却离开熨在她的颈子,双臂依旧搂着她,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她呼吸急促的想离开他,他却不肯。“没有多余的福利,就让我多抱一会儿,过过干瘾也好。”“你真是的!”她那无可奈何的表情把夏颉逗笑了。“现在不可以,那我是不是可以期待我们新婚的那一晚?”她刚刚褪了点的红潮又回来了,还更红,而且血液直冲脑门。夏颉看着她的无措,心融化得一塌糊涂,为了避免她再害羞下去跑去躲起来,他牵着她,把她带到装饰柜的那面墙壁,慎重的在好几个正字旁边重新画上一条线。“为什么要重新画上新的?”她不明白,很快乐的发挥发问精神。“我不是说过这面墙壁不算小?随便你要怎么涂鸦都可以?”“嗯。”他说过。所以她也幻想过可以一天一划的一直画下去,上千、上万然后无数的正字,直到墙壁都不够用。“这是我们恋爱的第一天,我们的一辈子会长到这堵墙壁都不够用,不过不用担心,一堵墙壁不够用,我们家的厨房卧室,只要你想到的地方都可以画,反正房子很大不用怕。”“你胡说八道!这样能看吗?人家会以为是鬼画符。”是有这样宠人的吗?“鬼画符就鬼画符,你喜欢就好了。”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她已经说不出话来“那么,你答应留下来了?”她点头。“其实”他的眼眸幽深“我刚刚想过,你若是坚持要走,我就带着钱包跟你走。”“为什么只带钱包?”“帮你付帐。”“我自己有钱。”她不领情。“帮你打跑登徒子。”“你想太多了。”“欸,看起来我一无是处呢。”他看不出真假的叹了好大一口气。“不要再演,再演就不像了。”“看我怎么修理你!”他伸出两根食指意图往她的胳肢窝搔痒去。
“哇,大魔王露出真面目了!”“给我取绰号蛤?你完蛋了!”恋爱中的男女,第一次约会尤其慎重,即使只是看一场电影。影片放映的时候,虽然两人隔着座位,夏颉始终握着纪已凉的手,散场了,从电影院出来,他还是不放,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男女。穿着那双孔雀蓝高跟鞋,纪已凉的嘴角始终挂着掩也掩不住的微笑。她都二十九岁了,不是没有和男人交往过。以前,她一心放在研究上,一旦专心,常常就忘记约会时间,一次两次,那些人明白自己对她的吸引力远远比不过那些单调的实验,也只能放弃。那时的失去,她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因为无心。“今天的你真漂亮。”漫步在午后的街头,夏颉不吝的夸奖,穿上这双鞋的她一如想象中的美丽。“今天的你也很帅。”她羞涩的笑了下,不忘赞美回去。两人又是相对一笑。夏颉情不自禁在她唇上偷了个吻。纪已凉娇嗔的瞪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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