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人一等(1 / 2)
局长合上文件册,视线扫了一遍面前高壮却低着头的人:“小董,你工作比别人尽职尽责,作风也一直好,这个晋升早就该给你,只可惜,一直有很多外部因素。”
董丰年惯于别人用悲悯怜惜的语气对他说话,特警学校毕业的时候校长也对他说了差不多的话。他那时候还年轻些,只能涨红着脸说自己身体没关系,不会影响以后的工作任务。
哪有以后呢?董丰年进了警局报道才明白。同事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才这么热情友善,了解自己情况的领导向来是对他欲言又止,他看着本该落到自己头上的奖励渐渐都被分给别人,心里从难过到麻木——直到遇见叶世廷。
“谢谢局长关心。”董丰年走出局长办公室,他的脚步逐渐变快,有种释然的轻松。局长一向不为难他,也没有公开过他身体的特殊情况,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足够让董丰年感激涕零。
叶世廷就是他这几年遇到唯一的善意,给了他几分体面和尊敬,这种善意让董丰年不可控制的依赖甚至心动。
“叶哥。”董丰年急切的想见到叶世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好。叶世廷在办公椅上鼓捣着电脑,看到董丰年痴痴的跑进来盯着他,好像发生什么天大的好事。
他换上那副友好温柔的表情,招呼董丰年靠近他:“脸都红了,有什么事?”
董丰年没话说也没事做,就是想呆在叶世廷身边,他捂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烫高温,和他憨厚有带点正经的五官很唐突。
叶世廷递给他一个蛋糕让他坐到沙发上慢慢吃:“看你喜欢吃甜的,刚刚点了这个。”董丰年口味喜好很明显,叶世廷点了蛋糕店销量最高的外送,足够甜美的诱惑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上钩。
新奇的甜味在嘴里漫开,慕斯质地入口即化,董丰年第一次吃这种蛋糕,之前他只在局里同事过生日的时候分到过奶油蛋糕。他做事向来专心,自然没有察觉到叶世廷已经紧贴着坐到自己身边。两人的距离远超社交范畴,他已经盯着董丰年看了半天,本来觉得端正到乏味的五官越来越顺眼。原来这就是耐看型,叶世廷等他吃完才倚在董丰年肩膀上问他那天的事:“那天晚上小董你舒服吗?这几天,我身体一直有些不舒服。”
董丰年心理生理都被折磨良久,叶世廷说话的气息喷到他耳廓,把他激得下身又开始流水:“叶,叶哥,你哪里不舒服?那天晚上我已经不记得了。”
这回答正和叶世廷心意:“记不起来?我可是记得,你用你下面那个逼洞强奸了我的鸡巴,我鸡巴现在还疼,就因为你那天一直用,我叫你的停下你还装听不见……”
董丰年本想反驳,他不记得自己多么主动,但是叶世廷真挚的表情和诚恳的眼神让他以为是自己记忆出错了。“哥,我真喝多了那天,是我的错。”他还是习惯性道歉,习惯性把自己放到更低的姿态去面对不可避免的事情。
叶世廷轻轻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暴涨的裤裆上:“小董,你可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没有定力,你看现在,我好容易被你诱惑。”他认定董丰年已经尝到性爱的美味,接下来就是培养他上瘾,让他变成看到自己就撅屁股发情的母狗。
董丰年在接触到那个高温坚挺的肉棍一瞬间就开始流水,他的身体骚痒难忍,已经到了要靠自慰缓解的程度了。他只会不得要领的抚慰搔刮自己阴穴外面的敏感点,却达不到那天晚上脱力般的快感巅峰。叶世廷的脸也在他一次次的自慰幻想里越来越清楚,工作时他是维持着体面礼貌的敬业好人,回家后就变成乳头勃起骚逼泛滥流水的发情骚货。
他瞬间就明白,这根鸡巴就是他想要的东西。“我下面总是湿,叶哥,我坏了。”他的脸颊泛起病态般的酡红,正经的脸上显现出违和的媚态。
叶世廷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知道又有甜头可得的鸡巴兴奋到吐水。董丰年像被禁果诱惑的夏娃一般,乖顺的张嘴把叶世廷的鸡巴含进去。
过大过粗的肉棒一看就不是能被口腔容纳的程度,董丰年没有经验,牙齿一直磕磕碰碰,这点疼痛对叶世廷来说和兴奋剂一样。他粗喘着让董丰年把牙齿藏好,让他放松喉咙,粗大的肉棍还剩一大半在外面就已经插进喉道入口了。如果再插深一些,董丰年接下来几天声音都会嘶哑,甚至可能因为刺激喉管让他把刚刚吃进去的蛋糕吐出来。
“小董,真棒。”叶世廷知道他一夸,董丰年就会和受表扬的小狗一样雀跃到摇尾巴。果不其然,叶世廷摁住他的头开始深喉,他非但没有反抗挣扎,还尽力放松喉管让叶世廷进去。这种丝毫不能带给他生理快感的行为让他不自觉的涌出眼泪,呜咽和干呕声被鸡巴塞回去。
这种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叶世廷射进他嘴里,温柔的给他拿纸擦嘴。他又像宠物一般趴在叶世廷大腿上休息,腥苦的精液被他咽下去不少,邀功般把被凌虐的口腔展示给叶世廷,以此换取他的夸奖。
叶世廷扯住他的舌头,那里比寻常人要肥厚柔软,手指被包裹着的时候能感受到轻轻的颤动。口腔也可以开发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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